他虽然愤怒,但是理解,毕竟不是一家人。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偷袭自己的人会是吕秀建,自己把他当做儿子对待。可以说,因为弟弟吕际善的原因,很多时候,吕秀建享有的资源比自己的儿子吕秀年还多。

对吕秀年好,还得避嫌,毕竟吕家子弟不少,他不能太偏向自己的儿子。但是对吕秀建好,就没人敢说三道四了。

“吕秀建,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?”吕秀年扶着摇摇欲坠的父亲,刀子还插在腹部上,鲜红的血液浸染了衣服,滴滴答答留下来,他想拔出匕首处理伤口,却又不敢。几次触碰刀柄,又把手缩回来,脸上又是惊慌,又是愤怒。

吕家的人也被这一幕惊呆了,看了看站都站不稳的吕际仁,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吕秀建。他虽然偷袭成功,但是和吕际仁的实力差距太大了,他想扩大伤口,横一刀子,被吕际仁一掌拍飞,撞在墙壁上,又落在地上,半天起不来。

“你不死,秀年就没有机会!”吕秀建咧开嘴,鲜血止不住喷出来,他却丝毫不在乎,笑的很癫狂,“我和秀年一样,有父亲却等于没父亲,我是无法相认,秀年认了等于没有,伯父,你修佛那么厉害有什么用,最后连儿子都没有了,哈哈”

吕秀建笑到一半,又是一大口相信喷出来,脖子一歪,就此咽气了。

“你胡说”吕秀建死了,吕秀年却吓得大叫,看见吕际仁看向他,触电般松开了手,又情不自禁后退了两步,又是愤怒又是惊恐。

“你在怕什么?怕我吗?”吕际仁冷幽幽没有一丝感情的目光盯着他。

“不是啊,父亲,他胡说,他胡说八道,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,更不敢有害父亲的心理。”吕秀年只感到阵阵发寒,他很清楚父亲的恐怖,哪怕只剩一口气,想要杀死他也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。

“你不要害怕,父亲相信你。”吕际仁叹了一口气,看着吕秀建已经渐渐变得僵硬的尸体,“外人终究是外人,对他再好,还是养不活。”

“吕际仁投降吧,我是奉天风省省长刘危安之命来接收冷水区,如果投降,你不仅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,连带吕家也都能活着,如果冥顽不灵,今日就是吕家除名之日。”陈夏义的声音从外面传递进来,吕家之人纷纷变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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